1996年4月28日 星期天 晴

傍晚六点左右,天空渐渐染上一抹黑幕。我提着电壶,刚上楼梯,只见几个二班的学生提着水桶来回奔波,在过道上,二楼班主任欧金肴老师正在指挥学生们忙碌着,地面上一滩水花飞溅。透过窗户,我很吃惊:教室内的桌子排成两列,中间围成一圈,地面干净整洁,水分布得均匀。桌椅亮闪闪的,而每两张桌子间竖立着一根粗细均匀的蜡烛,营造出一片神秘而安详的氛围。我本以为要举行某种会议,但为什么要如此布置,而且还不是在我们班上。我又看了看黑板,原来他们预备举行“庆祝毕业晚会”。

每个同学都挂着笑,好像春天的使者一样。他们忙来忙去的,张红军对我说,顾洪波去买糖,称了一斤,才有三十八颗,恐怕一块糖要两人分吃了。

我们班相比二班显得有些冷清,晚上只有我、张红军和韩文文在教室,感觉教室很空旷。乳白的日光灯照得教室透明而阴森。实话说,我有点嫉妒二班。去年班主任说要举办一个联欢晚会,可是元旦和春节都错过了,音乐课上只举办了一个小型的,但那简直就是一群人围着乱嚷嚷。

热烈的掌声响起,二班的晚会正式开始了。我很想去看看,于是小心翼翼地走到窗户前,透过一眼,只能看到一些零零散散的画面。我又退了回去,这感觉就像做了件不太光彩的事情。

欢快的掌声再次响起,然后是独唱表演,欧老师的丈夫站了起来。他不仅唱着革命老歌,还演绎着流行新曲。在他欢快的演唱中,“太太你坐船头,哥哥我岸上走,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……”的歌声调皮盎然,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。即使我没有在场,但我也能想象出那个场景。他整齐的头发,白衬衫和灰领带,一会儿男音低沉粗犷,一会儿女音尖细婉转,他的表演实在是太有趣了。

晚会预计从晚上八点开始,一直持续到大约十点。

尽管没能亲自参与,但我仍然在他们热烈的掌声和动人的歌声中度过了这美妙的夜晚。

当日是1996年4月29日,星期一,天空多云,后来转为晴天。

今天,这是一个非常值得珍惜的日子。

早上,我第一次拿起数学总复习,全神贯注地朗读,重点都用笔勾画出来。尽管最后感到有些疲倦,但这标志着我迈出了制定计划的第一步。我意识到,数学并不难学,也并不陌生,它离我如此近。

我拿到数学试卷后,发现自己得了94分,让我有些难以置信。当我去领试卷时,内心兴奋的情绪难以抑制,虽然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但步履却有些匆匆。终于走上讲台,看到试卷上鲜红的94分时,我感到非常愉悦。与同学交流时,我感到一种自豪感,因为数学成绩有所提高,成为全班数学成绩最好的学生。这恐怕是毕业考试中最理想的成绩了。

然而,我也不应该过分自满。事实上,我之所以能取得高分有两个原因:一是题目比较简单,并没有多少难题;二是纯粹是运气好,全班其他学生都犯了错误,如果她们都答对了,我可能就得不到那么高的分数了。因此,我更应该努力学习数学,朝着新的目标努力,严格执行学习计划,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。

我发现,由于取得高分的原因,我上课时的认真程度也有所提高,大脑的应变能力也更清晰了。我打算今后克服不认真听讲课的毛病。

今天,迈出了第一步,取得了这样的成就,给了我极大的鼓舞,以后也要继续努力!

1996年5月15日星期三凌晨12点40分。

在我初中的三年里,同桌们陪伴着我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。有些同桌是学习的榜样,激励着我不断进步;有些同桌则成为我上进的重要推动力。无论他们如何,他们都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,我会永远怀念他们。

初识的同桌

我和我的同桌虽然以前有过分歧,但现在关系非常融洽。

一年级开学时,潘老师让我和一个叫舒亚玲的女生坐在一起。头一天,我看了一下桌椅,号码都相同。到了第二天,我来时只见桌子配套的不是以前的椅子,而是“满脸麻子”,同桌座位那个恰好是我的。我就要求她跟我换,但她不依,说这本来就是她的。我俩争执了好一阵子,我想:“我又不认识她,她也不认识我,说又说不清,还是让老师处理。”我有点怀疑潘老师是不是有点偏心眼,将本人之物判属她人,而我只好坐在那本不属于我的椅子上。

第一课就在这么不属情的椅子上上了,因为开学第一天,时间紧迫。下课后,我向潘老师诉说了我的困扰,潘老师面带微笑,告诉我这只是开学的小插曲,会尽快帮我和舒亚玲解决。果然,第二天,我们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,舒亚玲也非常友善地和我打招呼。我想可能她只是刚开始有点生疏,现在都好了。